此外,改革需要钱,公司成本有限,改革用钱,意味着要削减其他部门的运营费用。为什么献公时代的改革者会在孝公时代走到改革的对立面呢,【荡浪观点】中国移动、中国联通和中国电信想要进行改革的想法,无时无处不在;但是要进行一场彻底的改革,确是难上加难。
1、中国足球为什么这么难,应该怎么改革?
只有重新走以省级为单位责任制,中国足球才能走出资源枯竭,快成为无米之炊的活死人项目,就如同国内排球运动一样,辉煌光环的女排,如果还是如此不死不活的联赛,女排这块金字招牌相信也会快失色了,男排的未落已经敲响警钟了,如果不是广东等强省大力发展篮球运动,相信篮球也会步排球的后尘,大群体大球运动,竞赛范围以一小时或二小时交通出行为最佳竞赛圈,超出二小时竞赛圈的竞赛组合,就难以培育本土球迷认同观念,商业的串联经营经济无法有效展开,造成地方俱乐部吸纳不到本地中小企业资助热情,于是地方名城市为了保名声,只能大量动用公共资源,这种流水经济经营体系,实际就是前苏联经济崩溃的大部分原因了,没有自然循环经济商业流动系统,靠补贴过日子的企业,想走向强大也不过是一厢情愿的事,公共资源要等重要的地方落锅的地方太多了,埋怨公共资源不支持,不过是贫穷落后思维的表现而已,能够走向强大靠的是挖掘能力,也是说将体育运动的责任由国家补贴过日子,改为由各省发挥自主动能积极性,深挖乡镇人才资源的能力,也就是网罗体育人才的范围大大扩大了,中小范围的竞赛圈建立,会大大缩小交通出行和经营成本,中小俱乐部才会有活水大量提供,多层次的球类竞争格局才会形成的,对国级球类竞赛系统就会形成刺激竞争格局,国级竞技的食利阶层就会有恐惧及危机感了,促成进步强大的机制就形成了。
2、古代改革为什么很难?
我想先为大家讲两个故事,然后从中分析出改革的难点究竟何在不知大家如何看待《大秦帝国》中甘龙这一角色呢?也许您会以为他是商鞅变法坚定的反对者,当然这么说也没错,可大家不要忘了秦献公嬴师隰临终前曾提及:当年自己正是在甘龙的辅佐下废止人殉、推行新政。那么为什么献公时代的改革者会在孝公时代走到改革的对立面呢?另一个故事是关于秦始皇嬴政的丞相李斯的,
李斯在秦国一统天下的过程中曾立下汗马功劳——在废分封行郡县、车同轨书同文等改革措施中都有李斯的心血。然而当秦王朝由打天下向治天下转型的过程中以李斯为首的大秦官僚阶层却拒绝做出改变又是为什么呢?物理学上有惯性定律认为:若无外力作用,物体将始终维持既定的运动状态,事实上人类的历史发展也有惯性——人总是有一种对以往成功经验的依赖心理而不愿另起炉灶。
这种心态我可以为大家举一个较为浅显的例子:在我国市场经济体制改革中出现的企业职工下岗分流现象于此有些相似——为什么绝大多数职工宁愿等到企业破产后另起炉灶,也不愿意自己提前自谋出路呢?因为自谋出路充满了种种不确定性,所以即使大家心知肚明自己的铁饭碗端不了几天,可也是能端一天是一天,无论蓝图有多么美好,可那是充满不确定性的,再美好的蓝图最终要落实才有意义,而能否落实则要靠大家的切实努力,在事成之前人们总是对这种不确定性有一种天然的排斥感。
除了既定的惯性思维的束缚之外,还有一点使历朝历代的改革举步维艰——那就是在传统体制下已然催生出作为既得利益者的统治阶级,在历史转折的变革关头作为既得利益者的他们往往是趋于保守的,因为他们害怕在变革中失去自己已到手的既得利益,就以商鞅变法为例:变法后的秦国打破了原本存在于秦国贵族和百姓之间的阶级壁垒,完全以军功晋升官爵从而为那些毫无政治根基背景的寒门子弟提供了上升空间。
与此同时秦国君主和这些新提拔起来的寒门子弟组成政治联盟打压世家贵族势力,从而强化中央集权,问题在于:当这些寒门子弟晋升高位之后就在秦国催生了一个新兴的职业官僚集团。相比传统的世家贵族而言:职业官僚集团在其发迹的早期是一个朝气蓬勃的群体——因为他们没有世家贵族那样的政治根基,只能通过政绩来取得君主的青睐和百姓的认可,这时他们积极推动变法强国;然而当他们大权在握之后就日益走向变法改革的对立面。